第249章
书迷正在阅读:性转日记:成为魅魔的日子(中度SM.女女.男女)、年代记:兰之猗猗、女顶流萌娃一岁?前夫日日来堵门、三个白富美老师沦为夜店性奴、我的绝色冰山女神老婆、被迫嫁给牌位后、师尊过分撩人[重生]、失忆后误认死对头为道侣、混在人间的修士、重回大学,彪悍女生开启成豪之路
??但是阿月,我们生在苏家,我们的祖业就足够我们往后五代人不努力肆意挥霍了,我们没必要为了钱这个东西牺牲自己的婚姻。 ??因此,我可能是她最合适的伴侣,但她绝不是我想要的姻缘。” ??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我殷勤凑上去:“那你和阿宁……有可能吗?” ??他暗暗捏紧手,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指背,面不改色:“没可能。” ??答得依旧不假思索。 ??我不甘心:“为什么啊……” ??大哥明显就是在意梵宁…… ??“因为我、当年拜师的时候曾向真人发过誓,一生不娶,否则,死于非命。” ??大哥说完,猛吐口气昂头灌了杯清茶。 ??“啊?”我意外的皱眉,“拜个师还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了……现在道士都能结婚你为什么不能。” ??“道士也是分不同派系的,有的能结婚,有的须去六根。有的只能和同门结为道侣,还有的,破戒即死。” ??“大哥你属于,破戒即死的……”我震惊的说不出话。 ??大哥放下杯子准备离开:“我修道,但没有入道门。只是我既习得道家秘术,就必须要遵从师门规矩…… ??你有空,劝劝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功夫,我虽然不讨厌她,但不代表我就对她有好感。” ??这一句,可谓是彻底划清了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……也许真的得劝梵宁换个攻略目标了,我哥压根不是不近女色,他是不能近女色啊! ??有这个誓言在,和他不是男人不能人道有什么区别……可怜我的阿宁,好不容易看中一个还、被扼杀在了未开始。 ??着实太惨。 ??我哥出门前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:“对了,那条灵蛇有再来骚扰你吗?” ??我摇头:“没,自从我和玄霄在一起后,我身上的蛇鳞蛇皮都褪去了。” ??“没有就好,妹夫他来头不小,真实身份,怕是什么地方的蛇王,修为不低。有他保护你,就算你身上背着什么灵物的债,他也能想办法给你清除掉。 ??他对你,很上心。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他握着你的手哭了几回,我虽说不是很清楚那几天你们都经历了些什么。 ??可他为了修复你的身体亲手拔了自己的心头鳞融入你体内,那腔深情绝非是假。” ??心头鳞…… ??他拔了自己的鳞片给我修复身体?到底,是什么时候的事。 ??我哥最后还好心提醒我一句:“龙的心口有三片护心鳞,这三片鳞法力强大,有三次起死回生的机会。护心鳞连着心脉,一旦拔去,会痛不欲生伤及内里元神。 ??而蛇只有一片,称作心头鳞,是蛇类心头血温养而成,也是保护灵蛇七寸心脉的盾甲。 ??那几天你昏迷不清我迟迟见不到你就偷偷去你的院子看了眼,正好撞见他松开衣襟徒手掰掉自己的心头鳞,放进了你的心口。 ??他把心头鳞给你的事也许世间只有我知道,那心头鳞是蛇神最宝贵的东西,他是把自己的命也给了你…… ??感情这种事,谁都犯过糊涂,他既然已知错,哥只希望阿月你能正视自己的心,当遇见合适的人时,千万别错过,莫让自己……悔恨一生。” ??他拔心头鳞给我养身体的事或许从始至终都没打算让别人知道……更没想让我发现。 ??不然凤凰那个碎嘴子早就憋不住向我告状了! ??心头血温养的鳞片,鳞片连心,他拔鳞的时候多疼啊…… ??大哥走后半个小时,玄霄才从外面回来,第一句话就是向我报告行程: ??“我找到宋瑶生前常去的算命馆,算命馆关门了,不过里面龙腥味甚重,可以断定确实是他的落脚点,只是没见着人。 ??昨天归吾山传令弟子回山,他说不准也去了归吾。我让苏钰查了白灼湖,意料之中,龙宫守将说龙君去人间办事,归期未定。 ??苏钰找到几位和白灼湖有来往的散仙,据他们所说,南菡当年得知母亲和妹妹双双惨死的消息后去咸阳湖闹过一次,可惜没杀掉自己的父亲,被咸阳湖请来的西海龙君给打得吐血,半死不活。 ??他不服输,却因西海龙君毁坏了他的根基而不能再与咸阳湖龙君交手,故,只能暂且作罢回宫养伤,打那以后南菡就萎靡不振日日借酒浇愁,没事就喜欢抱着母亲和妹妹嚎啕大哭。 ??我让苏钰从他们手里拿来了玲珑公主的画像,和神像,几乎一模一样。要不要看看?” ??他知道我好奇心重,施法化出一支红木画轴卷好的画卷,打算送给我看。 ??我这次却破天荒地没稀罕他带回来的东西,直接一头撞他怀里,闷头埋他胸膛上。 ??他顿了下,略微紧张:“怎么了?是为夫出门没带你,又多想了?为夫今日只见了苏钰,没有旁人,你若不放心,我把他唤过来让他同你解释。” ??“没有。”我瓮声无奈道:“我有这么疑神疑鬼吗?” ??他按住我的背,还是忧心:“不是疑神疑鬼,是为夫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,应该在走之前就向你报备的。” ??“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有问题……”我昂头,认真问他:“我听说,蛇仙心口有片心头血温养的保命心头鳞。你的鳞呢?” ??我探手摸向他心口,那地方一如既往的坚硬温暖。 ??他神色不自在的犹豫低吟:“听谁说的?”